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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后成为死对头侍妾,我要杀了他(萧彻谢铮)最新章节试读

死后成为死对头侍妾,我要杀了他(萧彻谢铮)最新章节试读

时间:2025-06-09 11:02:08

《死后成为死对头侍妾,我要杀了他》是一支笔的歌唱的一部言情小说,文章里的内容复杂,一环扣一环,发人深省,人事写的非常鲜明,耐人寻味!小说描述的是:无视我的僵硬,自顾自地张开了双臂,下颌微抬,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颚线。那姿态,像等待侍从更衣的帝王。“过来。”他命令,眼皮都……

死后成为死对头侍妾,我要杀了他

我是战功赫赫的女将军,却被诬陷通敌,赐下毒酒。死对头亲自监刑,

冷眼旁观我咽气:“尸体拖去验明正身。”再睁眼,我成了他后院最不受宠的侍妾。

1冰冷的酒液滑过喉咙,像烧红的刀子一路捅进胃里。“呃啊——!”我,谢铮,

堂堂镇北将军,为大梁流过血、断过骨、守了十年国门,最后竟落得个通敌叛国的污名,

被赐下这杯鸩酒,死在这不见天日的囚笼里。视线开始模糊、扭曲,

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地搅动、灼烧。我死死抠着地面粗糙的石板缝,指甲崩裂出血,

用尽最后力气抬起头,看向那个居高临下站着的人影。萧彻。我的死对头,

权倾朝野的摄政王。一身玄色蟒袍纤尘不染,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冰冷。

他就那么垂着眼看我,像看一条肮脏的、垂死的野狗。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欠奉。

“萧……彻……”血沫从我嘴角溢出,每一个字都带着喉管撕裂的痛,

“你……不得……好死……”他薄唇微启,声音平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:“谢将军,

安心上路。黄泉路冷,走好。”安心?我恨不得撕了他那张虚伪的皮!

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,是他毫无波澜地对身后的侍卫下令:“拖下去,仔细验明正身。

一寸皮肉都不得遗漏。”验明正身?老子人都死了,还要怎么验?挫骨扬灰吗?

萧彻……你好毒……黑暗无边无际。然后,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脂粉甜香,

霸道地钻进了我的鼻子。头,疼得像被塞进战鼓里让人擂了三天三夜。

身下是难以想象的柔软,锦被丝滑,触感陌生得可怕。我不是死了吗?在地府?地府这么香?

这么软?我猛地睁开眼。入眼是素雅的纱帐顶,绣着几枝没骨气的兰花。

光线透过糊着素纱的雕花窗棂,有些刺目。我挣扎着想坐起来,浑身骨头却像散了架,

软绵绵使不上劲,这感觉……比挨了敌军统帅一刀还难受。“操!

”一个粗嘎沙哑的声音从我喉咙里挤出来。我愣住了。这声音……又细又软,

像刚出生没几天的猫崽子在叫,还带着点哭过后的鼻音。陌生得让我浑身汗毛倒竖。

一股寒意瞬间窜上脊背。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向几步之外那张雕花繁复的梳妆台。铜镜里,

映出一张脸。一张女人的脸。肌肤赛雪,眉不画而黛,唇不点而朱。一双眼睛水汪汪的,

眼尾微微上挑,本该是勾人的风情,此刻却因为盛满了我的惊恐和暴怒而显得格外……生动。

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,衬得那张小脸越发楚楚可怜。“嘶——”我倒抽一口凉气,

镜子里那张绝美的脸也跟着做出一个倒吸冷气的惊惶表情。目光慌乱地扫过梳妆台。

精致的螺钿妆盒敞开着,露出里面五颜六色的香粉胭脂。旁边放着一支金镶玉的步摇,

还有……一个巴掌大小、温润剔透的白玉盒子,盒盖上,

清晰地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篆字——“萧”。轰!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!萧!萧彻!

巨大的荒谬感、滔天的屈辱感、和被戏弄的狂怒瞬间冲垮了理智。我,谢铮,十四岁上战场,

刀口舔血十几年,砍过的敌人头能堆成京观!

现在居然成了一个……一个依附于萧彻、需要靠他脸色过活的侍妾?!“啊啊啊——!

”我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,手臂猛地一挥!“哗啦啦——哐当!”梳妆台上的东西遭了殃。

胭脂水粉盒子飞溅开来,红的白的撒了一地。那支碍眼的金步摇被我狠狠掼在地上,

摔断了流苏。最解气的是那个刻着“萧”字的玉簪盒,被我一把抓起,

用尽全身力气砸向地面!“啪嚓!”清脆的碎裂声,玉片四溅,

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刺目的痕迹。就像我此刻被碾碎的自尊。“柳姨娘!柳姨娘您怎么了?

出什么事了?”门外传来侍女惊慌失措的叫喊和急促的脚步声。柳……姨娘?

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,僵在原地。镜子里那张倾国倾城的脸,

此刻只剩下惨白和一种濒临崩溃的茫然。柳姨娘……老子现在叫柳莺儿?还他妈是个姨娘?!

萧彻!萧彻!!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!!!门被“吱呀”一声推开,一个小丫鬟探进头,

看到满地狼藉和站在碎片中、胸口剧烈起伏、眼神骇人的我,

吓得小脸煞白:“柳、柳姨娘……您没事吧?您的手……”我低头,

看到自己白皙纤细的手指被碎裂的玉片划破了一道口子,沁出几粒血珠。这点伤,

放在以前连蚊子叮都不如,此刻却疼得钻心。不是伤口疼,是屈辱在烧!“滚出去!

”我冲她吼,依旧是那副软绵绵的嗓子,配上我此刻要吃人的表情,显得无比怪异。

小丫鬟吓得一哆嗦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“姨娘息怒!奴婢这就滚,这就滚!

”她连滚带爬地退出去,带上了门。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,

还有我狂跳的心脏撞击肋骨的声音。不行!谢铮!冷静!你现在是柳莺儿,

一个不受宠的、被遗忘在角落的侍妾!冲动只会让你再死一次!2我强迫自己深呼吸,

试图压下那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怒火。视线扫过这间屋子。陈设还算精致,

但透着一股冷清和……陈旧?博古架上空空荡荡,墙上也没什么像样的字画,

比起萧彻那种人该有的排场,这里简直寒酸。不受宠……很好。至少暂时安全,

不容易引人注意。方便我……拧断他的脖子!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就像毒藤一样疯狂滋长,

瞬间压倒了所有屈辱和愤怒。对!杀了他!拧断他的脖子!撕烂他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!

让他也尝尝死亡的滋味!就在我脑子里疯狂演练着十八种弄死萧彻的方法,

每一种都力求血腥解恨时,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。不是小心翼翼的推开,

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。一股熟悉的、混合着淡淡血腥气和冷冽松香的气息,

随着门外灌进来的冷风,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。我的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,

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,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,脊椎挺得笔直,像一杆随时准备刺出的标枪!

那是刻在骨子里的、对死敌的戒备!萧彻。他站在门口,一身玄色朝服尚未换下,

衬得身形挺拔如松,也带着刚从外面带回来的肃杀寒气。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,

先扫过满地狼藉的胭脂水粉和碎裂的玉片,最后才落在我身上。眉头习惯性地蹙起,

形成一个冰冷的川字。他看到了我红肿的眼眶(那是刚才气出来的),

也看到了我手指上那点微不足道的血痕。“哭什么?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像冰锥子,

砸在寂静的空气里,带着浓浓的不耐和……厌恶?“晦气。”他抬步走了进来,

靴子踩在碎裂的玉片上,发出细微的咯吱声,像是踩在我的神经上。他径直走到屋子中央,

无视我的僵硬,自顾自地张开了双臂,下颌微抬,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颚线。那姿态,

像等待侍从更衣的帝王。“过来。”他命令,眼皮都没抬一下,仿佛在唤一条狗,

“伺候更衣。”伺候……更衣?我脑子里那根名为“理智”的弦,“啪”一声,断了。

拧断它!就是现在!冲过去,用这双看似柔弱的手,

狠狠掐住他那截暴露在领口外的、脆弱的脖子!像拧断鸡脖子一样!

听着那令人愉悦的骨裂声!看着他惊恐扭曲的脸!杀意如同沸腾的岩浆,瞬间冲上头顶!

我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。这痛感像一道冰水,

让我濒临失控的理智强行回笼了一丝。不能!谢铮!看看你这副风吹就倒的身体!

门外肯定有侍卫!你现在冲过去,唯一的结局就是被剁成肉泥!你死了,

就**白被萧彻羞辱了!活着!活着才能报仇!

巨大的屈辱感和求生欲在我胸腔里疯狂撕扯,几乎要把我撕成两半。我死死咬着后槽牙,

尝到了血腥味。吸气。呼气。再吸气。然后,

我用尽毕生所学的所有克制力(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都没这么难),

强行把那滔天的杀意和屈辱死死压下去。脸上肌肉僵硬地扯动,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在抽搐。

我挤出了一个笑容。一个我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、扭曲到极点的“媚笑”。

我小步小步地挪过去,像踩着棉花,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。靠近了,

那股属于他的、混合着血腥与松针的冷冽气息更加清晰,几乎让我窒息。

“是呢~老爷辛苦啦,”我捏着嗓子,努力让声音又软又糯,甜得发腻,

尾音不受控制地发着颤,一半是装的,一半是气的,“妾身……这就来……呀!

”我假装被地上的碎片绊了一下,身体猛地向前一扑,

整个人“柔弱无力”地朝萧彻怀里栽去。右手却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,借着身体的遮掩,

指尖带着我全部的恨意和力量,狠狠地、精准地擦过他毫无防备的、微微凸起的喉结!割开!

现在就割开!指尖传来他皮肤温热的触感,还有喉结上下滚动时那微妙的震动。那一瞬间,

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那只手!杀了他!杀了他!

理智的警铃在脑子里疯狂尖啸:动手就是死!同归于尽值不值?!谢铮!忍!3电光火石间,

我硬生生收住了所有力道,指甲只是在他皮肤上刮过一道浅浅的红痕。

整个人“惊慌失措”地扶住了他的手臂站稳,指尖下是他手臂紧实坚硬的肌肉。

萧彻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,极其细微,但我感觉到了。他垂下了眼帘,

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目光落在我抓着他手臂的、那只“柔弱无骨”的手上,

停留了一瞬。那眼神,沉得像化不开的墨。他没说话。没有推开我,也没有斥责。

这诡异的沉默比任何责骂都更让我头皮发麻。他起疑了?我强压下心悸,低着头,

像个真正受惊的小妾,手忙脚乱地去解他那身繁复朝服的盘扣。手指抖得厉害,

根本不听使唤。该死的盘扣!又小又滑!比敌人的连环锁子甲还难解!

死后成为死对头侍妾,我要杀了他

死后成为死对头侍妾,我要杀了他

作者:一支笔的歌唱类型:言情状态:已完结

我是战功赫赫的女将军,却被诬陷通敌,赐下毒酒。死对头亲自监刑,冷眼旁观我咽气:“尸体拖去验明正身。”再睁眼,我成了他后院最不受宠的侍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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