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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婚后,傅先生跪求我复婚

退婚后,傅先生跪求我复婚

退婚后,傅先生跪求我复婚

臻心臻意  /  著 已完结
更新时间:2025-06-19 21:00
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文《退婚后,傅先生跪求我复婚》,是作者 臻心臻意精心力创完成的,本书主角有苏晚傅承烨,故事无广告内容为:更加仔细地擦拭盒子。傅承烨推开车门下了车,暴雨瞬间吞噬了他的轮廓,只留下一个走向院子大门的模糊背影。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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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节选

他递来离婚协议时,暴雨正打在我怀中的骨灰盒上。“签了它,你父母的遗产归我。

”我笑着擦拭盒上雨水:“好。”他不知道,我早已调换真正的遗嘱。三日后灵堂前,

我亲手点燃养父的遗嘱副本。火舌卷起那行“全部财产由苏晚继承”的瞬间,

傅家股票莫名崩盘。记者发布会上,

他当众跪碎膝盖:“求你回来......”闪光灯下我亮出锁骨吻痕:“傅总,

我新欢今晚约我过夜呢。”身后响起江临清冷的声音:“宝贝,该去验孕了。

”冰冷刺骨的雨水砸在车顶,噼啪作响,声音密集得像是千万颗子弹射落,

要将这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砸穿。车轮碾过郊区泥泞的小路,污水裹挟着碎石,

不断甩上车身,留下肮脏的泥痕。苏晚缩在后座角落,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沉重的紫檀木盒。

盒子冰凉,棱角硌着她的肋骨,冷意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,丝丝缕缕地渗入她的心脏。

里面装的是昨天才化作一堆白灰的养父养母,如今正安眠于这小小的方寸之间。

瓢泼的雨水粗暴地鞭打着车窗玻璃,水幕不断流淌、扭曲,窗外的景色全然模糊,

像被眼泪糊掉的劣质水彩画。离那个寄托着父母最后牵挂的乡下老宅,只差一道弯了。

就在这片令人绝望的嘈杂里,挡板无声地升起,将后座隔绝成一个湿冷、狭窄的牢笼。

前排驾驶座的男人,她的丈夫傅承烨,没有回头。苏晚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倏地爬上来,

比怀里盒子的温度还要冻人。她下意识地收拢手臂,更用力地抱紧了那方小小的紫檀木棺椁。

雨水浸湿的衬衫紧贴着手臂,黏腻冰凉。一张薄薄的、打印清晰的A4纸,

被一只骨节分明、透着权力惯有淡漠的手,越过降下的半截隔板,递到了她的眼前。那只手,

曾在她微醺的生日夜晚轻柔揽过她的腰,也曾拂过她额头的乱发,

留下一个若有若无、令她心头悸动的温度。此刻,却只捏着一张纸。

纸的边角锐利得像磨薄了的刀片。“签了它。”傅承烨的声音穿透雨幕传来,

平稳得不带一丝褶皱,每一个字都像冰锥,精准地凿开苏晚脆弱的躯壳,

贯穿了她因悲痛和疲惫而麻木迟钝的神经。心脏被那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,

短暂的麻痹过后,是迟钝却尖锐的钝痛,缓慢地蔓延开。苏晚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,

抠紧了冰冷的骨灰盒,发出细微的摩擦声。纸面上的墨字在昏暗的光线下晃动,

刺得眼睛生疼。《离婚协议书》。那几个铅字印着,冷锐逼人。下面附着的条款,

密密麻麻如同蝤蛴蛀过的字迹,她根本不必细看。

最显眼的是最后一行:“……甲方(苏晚)名下及原苏氏夫妇相关全部遗产归属权,

自生效日起,

无条件转移至乙方(傅承烨)名下……”雨点打在车窗上的噼啪声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,

世界只剩下这片湿冷的铁皮囚笼和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。怀里的紫檀木盒子,像一块玄冰,

吸尽了苏晚身上所有的热气。那里面盛放着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念想,

也是这个叫傅承烨的男人,此刻要一并剥夺的、最后的战利品吗?“签了它。

”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,不含一丝催促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苏晚垂下眼睫,

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两小片深暗的阴影,遮住了她此刻翻涌的所有情绪。

死寂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了十几秒,压抑得令人窒息。然后,

她轻轻地、缓缓地抬起了另一只没有被骨灰盒占住的手。那只手纤细得过分,关节微微凸起,

显出几分嶙峋。动作似乎有些滞涩,带着一种迟滞的慢。她摸索着,

从旁边的包包里掏出了一方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洁白手帕。柔软的帕子被小心翼翼地展开,

上一点残留的、极其微弱清淡的栀子香——在这弥漫着皮革、雨水和泥土气味的狭小空间里,

脆弱得不堪一击。她开始仔细地擦拭怀里那个沾满冰冷雨水的骨灰盒。指尖隔着布料,

一点一点、轻柔而缓慢地抹过光滑坚硬的紫檀木表面,拂去那些如同泪痕般的水珠。

动作轻柔得过分,像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。“好。”一个字,轻飘飘地从她唇间逸出。

没有丝毫的犹豫,没有预期的悲鸣或质问,就像应允一杯不甚合口味的茶那般平静。

傅承烨微微侧过头,眼角余光捕捉到她过分平静的举动和那轻飘飘的“好”。

一股莫名的烦躁骤然掠过心头,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猝不及防地掐了一下。这反应,

全然不在他精密计算过的任何一种预案之内。他喉咙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,

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微不可察地收紧了一分,但最终,他也只是沉默地转回头,

注视着被雨刮器徒劳扫开、又瞬间被雨水覆盖的前方视野。沉默再次成为车内唯一的声音,

只有雨点不知疲倦地咆哮着。车子猛地一个颠簸,苏晚的手狠狠一晃,

怀里的紫檀木盒骤然失衡,沉甸甸的重量脱手砸向脚下的羊绒地毯。与此同时,

她的额头也“咚”一声,重重地撞在副驾驶宽厚的椅背上。前座的傅承烨,

身体也随着这一下剧烈的颠簸而晃动,他迅速稳住了方向盘,

但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被前方的路况所牵扯,没有投来任何一丝多余的目光。没有关切,

没有询问。巨大的惯性还未完全消散,车子猛地刹住,停在了老旧院落的铁门外。

苏晚默默俯身,拾起那个沾了些地毯尘灰的骨灰盒。刚才被撞的额角,此刻正隐隐作痛,

可那点痛比起心脏的位置,似乎微不足道。她摸索着,手指在冰冷的紫檀木盒盖上,

触到一个被撞开又落锁的、隐蔽的微小卡槽。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凉坚硬的轮廓,

在指腹下一掠而过。她的指尖不动声色地停留了半秒,极快地确认——那东西还在。

心头最后一点虚浮的角落,骤然沉实落地,如同浸入深海的顽石。她再次用那块白手帕,

更加仔细地擦拭盒子。傅承烨推开车门下了车,暴雨瞬间吞噬了他的轮廓,

只留下一个走向院子大门的模糊背影。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,确认她是否跟上来。

司机立刻撑开一把宽大的黑伞,无声而迅速地追了上去,为他隔绝了大部分的风雨,

完全忘记了车后座那个抱着双亲骨灰盒的女人。苏晚自己推开车门。冰冷的雨水兜头浇下,

瞬间打透了她单薄的衣衫。冰冷的触感贴着皮肤迅速蔓延,刺入骨髓。

她反而将怀里的骨灰盒抱得更紧,

像是用尽了全身仅存的气力去守护这一点可怜的、唯一属于自己的“真实”。三天后。

傅氏旗下最高端的殡仪馆。“承天厅”名字阔大得像个讽刺。

巨大的水晶吊灯发出惨白得不近人情的光,倾泻下来,

落在厅内那两方并排摆放的漆黑灵柩上,

也映衬着环绕四周摆放的数百只造价高昂、但此刻显得冰冷又程式化的白菊与马蹄莲花圈上。

空气里漂浮着浓烈的白菊香气和焚香的烟雾,浓得化不开,

却驱不散那股源自地底砖石缝隙里的冰冷。前来吊唁的宾客如同鱼群,

沉默而精准地在巨大的厅堂里游走。傅氏商业帝国的巨擘倒塌,引来无数人窥探虚实真假,

因此,前来祭奠的人比任何一场普通的葬礼都要“热闹”——西装革履的男人,

珠光宝气的女人,他们的表情被仪式化的哀戚精心包裹,

眼神却锐利地扫视着灵堂中心的傅氏新任掌舵人傅承烨,

和他身侧面容苍白、几乎透明、穿着素黑长裙的未亡人——苏晚。傅承烨脊背挺得笔直,

如同价值连城的艺术品。裁剪极佳的黑色西装完美贴合他的身形,

每一根线条都透着掌控一切的严谨。他侧脸轮廓在惨白的灯光下如同斧凿石刻,

完美得没有一丝人情温度。

无论宾客们低声说着多么虚假的“节哀顺变”还是别有深意的暗示套话,他应对得滴水不漏,

声音是一贯的冷静无波,如同处理着一桩桩冰冷的商业案牍。傅家这艘庞然大物的新船长,

在风暴中心,稳如礁石。一切尽在掌控。他的目光偶尔,极其短暂地,

会掠过身旁一步之遥的苏晚。她抱着双亲骨灰盒走进雨幕的那一幕,

她撞到额头时过分平静的模样,以及那个轻易脱口而出的“好”,像一根细小的芒刺,

嵌在了他精密运行的世界图景一角,带来极其轻微的、他绝不肯承认的违和感。此刻,

苏晚垂着眼。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所有的眼神,

只留下一片沉默的暗影覆盖在过分苍白的脸颊上。她独自站在祭奠台一侧,

远离了那个作为全场焦点的丈夫傅承烨。身形单薄得像是随时会被灵堂里涌动的气流吹走。

除了几个养父母生前的旧友真心实意地上前抹着泪,低声哽咽着说了几句追忆和哀悼外,

再无人关注她。那些傅家来往的“大人物”们,他们沉重的目光和所有围绕的话题,

都与她无关。她像个精致的背景板,一个无关紧要的道具,

无声地立在这个祭奠她养父母的华丽舞台上。只有苏晚自己知道,

那双被长睫掩盖的眼眸深处,并非麻木的死水。在那片晦暗之下,只有一片翻腾的无边寒潭,

深处冻结着比这灵堂水晶灯更刺骨的冷焰。宾客渐少。低沉压抑的哀乐如同无形的烟雾,

弥漫在空旷得越发显得寒冷的灵堂角落,舔舐着冰冷的空气。傅承烨微微颔首,

对一个头发花白、身着昂贵三件套、拄着银头手杖的老者说了句什么。

老者是苏家夫妇的老朋友、资深律师,也是那场惨烈车祸前最后一次遗嘱变更的见证者。

老者凝重地点点头,转身退开。他这才偏过头,

眼风扫过那个单薄如纸、仿佛随时会碎裂在灵堂冷风中的身影,

眉心几不可见地蹙起一丝刻痕。“等下吴律师会把老宅产权的所有过户文件准备好。

”傅承烨的声音在苏晚头顶响起,低缓、清晰,带着一股不容商榷的命令口吻,

仿佛在谈论一件亟待处理的公司文件,“你签个字。之后……”他顿了一下,

目光落在苏晚苍白安静的侧脸上,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最后价值,

“去海泉休养中心住一段时间,那边清净。”苏晚缓缓抬起眼。

她的视线越过傅承烨挺括的肩线,落在灵堂侧前方燃烧的白色蜡烛上。

一点烛火在无风的状态下微微跳动,光影在她沉寂的瞳仁深处同样摇晃了一下。

她突然弯了弯唇角。那弧度极其微小,甚至无法称之为一个真正的笑容。

更像是薄薄的冰面因重压而裂开的一道细纹,冰层之下看不见的深处,却是致命的寒流。

“文件吗?”她轻声反问,声音又轻又软,如同叹息,带着一种奇异的空渺,“不急。

”傅承烨眉头彻底拧紧。那点细微的违和感骤然放大,凝成一块沉甸甸的巨石,

压在他精密计算的思维上。他敏锐地捕捉到她话语里那一丝微妙的偏离轨迹。“苏晚。

”他加重了语气,周身那种掌控一切的冷肃气场瞬间弥散开,带着无形的威压,

“不要在这种场合任性。这对你……”他斟酌了一个自认贴切但冰冷的词,

“……没有任何好处。”苏晚没有看他。她的视线似乎凝固在了那根摇曳的烛火上。片刻后,

她终于动了。只见她缓慢地、一步步走向供桌旁。那里放置着一只沉重的黄铜火盆,

专门焚烧祭奠的纸钱和黄表。沉重的铜盆,盆底还有未燃尽的纸灰余烬。宾客们都已离去,

只有几个黑衣的工作人员还在角落无声地收拾着散落的花束。偌大的灵堂只剩下他们两人,

空气凝滞沉重。傅承烨的目光带着审视的锐利,紧紧锁定着苏晚每一个动作。

他看到她俯下身,在供桌底层一个不起眼的抽屉——那个本该存放些香烛杂物的地方,

拿出了一沓厚厚的、边缘已经有些磨损的淡黄色纸张。

那纸张的材质、那熟悉的格式……傅承烨眼底那丝疑虑瞬间被一股猝不及防的惊诧撞开!

他记得这种纸张,那是苏氏老宅书房里专用纸品。是遗嘱!他瞳孔猛地收缩!为什么?

为什么她手里会有这份东西?那份最终的遗嘱连同所有附件,

明明在他拿到那份苏晚签字生效的离婚协议后,就应该毫无悬念地归于他名下了!

吴律师作为遗嘱监督执行的最后一道程序,从未说过这份东西在外还有副本!

在傅承烨那短暂的、因计划外的变故而产生的错愕目光中,苏晚已经拿着那沓泛黄的纸页,

平静地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。窗外,夜色已悄然降临,

城市冰冷的霓虹透过巨大的玻璃投入厅内,在地面划出一道明暗交错的利刃,

如同灵堂内部诡异气氛的写照。苏晚停在明暗交界处。从傅承烨的角度看过去,

她的侧脸被窗外投射进来的霓虹灯光切割得有些失真,另一半则浸在灵堂内部惨白的灯光里,

显得诡异又单薄。她伸出那只纤细的、此刻却仿佛蕴含着巨大力量的手,

将那沓厚厚的文件最上面两页轻轻抽了出来。她甚至没有去看傅承烨的表情。

她纤细的手指捻着那两页薄薄的、承载着巨大财富和所有恩怨纠葛的纸,

从容得如同拈起一张随手可弃的便签。然后,

优雅而缓慢地将它们探向身边一支长明蜡烛的火焰。火苗,如同嗅到血腥的贪婪野兽,

立刻跃起,迫不及待地攀附上纸页的边角。一点橘红迅速蔓延开来。

“嘶——”纸张燃烧的声音在这寂静无声、空旷如墓穴的灵堂里炸开,异常清晰刺耳。

火焰贪婪地啃噬着泛黄的纸张,迅速向上蔓延。明亮的火光照亮了纸张上的字迹。

傅承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、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般,死死聚焦在那两页燃烧的遗嘱副本上!

那上面的字迹是他熟悉的,苏家掌舵人苏振远那遒劲有力的钢笔字。

被火舌舔舐、正在迅速焦黑卷曲的地方,一行字在跳跃的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刺眼:“兹,

吾苏振远夫妇名下的所有公司股权、不动产、金融资产、知识产权及一切有形无形之财产,

全部无条件由……”火势猛地大了,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上面泼了滚油!

熊熊腾起的金红色火焰瞬间吞噬了后面的字。但就在那最后的一刹那,

傅承烨的眼角余光清晰地捕捉到了!“……吾女苏晚……”两个残存的字,

在剧烈的明灭火焰间一闪而过,随即化为升腾的焦黑碎片和滚烫飞灰。紧接着,

遗嘱副本上所有关于财产归属的条款瞬间被大火吞噬殆尽!

那些精心核算过、觊觎多年的天文数字,那些足以让傅氏集团版图再扩一圈的资产权限,

那些让无数人垂涎欲滴的股份……被苏晚指间这燃起的火焰顷刻间焚毁,

化作灰烬和几缕不甘缭绕的青烟,盘旋在冰冷的空气里。苏晚就那样静静地看着,

任由火焰燃至指端,才松手,任凭最后的残骸跌入铜盆里,引燃盆底的其他纸灰。

火盆里的灰烬骤然被点燃,升腾起一片小小的烟雾和新的光芒,

映亮了苏晚毫无表情、只剩下死寂的侧脸。整个灵堂,死一般的寂静。

只有铜盆里新的纸页加入后,火焰吞噬纤维的哔剥声,在空旷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。

傅承烨站在原地,脸上的血色像是被瞬间抽干,呈现出一种骇人的青灰色,

比灵柩上覆盖的黑纱更显沉凝。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深处,不再是掌控一切的漠然,

而是骤然掀起了滔天巨浪的深海!震惊、难以置信,还有一丝被彻底愚弄后的狂暴怒火,

在那片深海之下激烈地翻腾、冲撞,几乎要撕裂他那张完美冷硬的面具!他精心构建的计划,

他稳操胜券的棋局,

他步步为营、谋算至今才摘取的胜利果实……在这一簇小小的、由苏晚亲手点燃的火苗前,

瞬间化为焦炭!就在那片因为燃烧纸张而形成的、小小的光晕中心,苏晚慢慢转过身。

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缓慢的节奏,仿佛每一个关节都要挣脱无形的束缚才能转动。

视线终于抬起,落定在几步之遥的傅承烨脸上。嘴角再次扬起了那种近乎虚无的笑意。

她的声音清晰地响起,平静无波,

像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实:“那些……本来就不是你的。”每一个字,

都如同淬了冰的针,狠狠扎进傅承烨的太阳穴。“你怎么……”傅承烨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,

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干涩沙哑,带着极力压制却濒临失控的震怒,“……你怎么拿到这个的?

”苏晚没有说话。她只是看着他,那双眼睛在铜盆跳跃的火光映照下,

瞳孔深处似乎倒映着燃烧的烈焰。但那火焰不是来自外界,

而是来自她心底深处某个冰冷深渊爆燃开来的业火。

傅承烨所有的疑问、震怒、失控都被她彻底无视。她的眼底只有一片焚烧后的灰烬,

一片属于他的灰烬。“傅承烨。”苏晚的声音很轻,却像利刃割裂凝固的空气,

“你以为那份保险箱里的遗嘱,真的被掉包了?”傅承烨的心脏被这句话狠狠攫住!

他那向来精密运转的思维如同瞬间崩坏的程序,

脑海中电光石火般闪过三天前那个暴雨倾盆的下午,在郊区泥泞小路颠簸的车子里,

那个失控跌落的紫檀木骨灰盒……盒子盖子似乎曾被撞开了一个瞬间?

那盒子里……那个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,倏地钻进他的心脏!

而就在这念头闪过的同一时间——灵堂外巨大的LED显示屏上,

原本循环播放着苏家夫妇生平影像、舒缓低沉背景乐的画面,在几声剧烈的电流杂音后,

猛地切换!无数道猩红刺目的线条如同垂死的蚯蚓,疯狂地向下俯冲!

书友评论
  • 红过眼睛

    臻心臻意的文笔犀利,故事情节吸引人,让《退婚后,傅先生跪求我复婚》成为了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。

  • 旧事酒浓

    《退婚后,傅先生跪求我复婚》中的苏晚傅承烨具有鲜明的个性,让人难以忘记。剧情中的其他角色也各有特色,使人记忆犹新。

  • 心只为一人澎湃

    《退婚后,傅先生跪求我复婚》是我看过的小说中最好的一部。故事情节跌宕起伏,男女主角的表现都非常出色,感谢臻心臻意的出色创作。

  • 我有凶刺

    《退婚后,傅先生跪求我复婚》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。作者臻心臻意的文笔细腻而动人,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。主角苏晚傅承烨的形象鲜明,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。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,情节穿插有趣,让读者欲罢不能。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,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。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,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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