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们俩被关起来是罪有应得，而你，不过是因为肚子里的这块肉，等你生完孩子，

你也要为你自己做错的事付出代价！」常晓薇眼眶赤红：「你说的好听，

本来就是自家争吵的事，你非要闹到警察面前！」她用力捶自己的肚子：「我生什么生，

我自己都养不活，我把它生下来受罪吗？」她越捶越用力，直到她裙子被鲜血染红，

地上一滩浓稠的血液，我才反应过来拨打120。常晓薇定定看着我：「蔡淑芬，你记住，

你手上有一条人命！」这跟我有什么关系？但事到如今，

我已经不再试图搞清楚常晓薇的脑回路了。就像老常说的，你要知道，

有的人可能你上辈子亏欠她的，所以这辈子她讨债来了。常晓薇流产了，

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，抿唇看向我：「妈妈，我想吃你做的豌豆粥。」依赖的眼神，

让我一瞬间梦回曾经。常晓薇从小到大，并非是一个乖顺的女儿，我也一直跟她说，

女孩子不必太懂事也不必太乖巧，不然容易吃亏。但每次她做错事，惹我不开心了，

都会依赖的看着我：「妈妈，我想吃你做的豌豆粥。」那是她求和的信号。

我也总会因此心软。有时候我也纳闷，是不是我对女儿的教育太失败，

所以她才会在二十多岁的年纪离经叛道。分不清虚情假意，哪怕被未来婆婆羞辱，